傅天意扶着墙,挠了挠头,吞吞吐吐地说:“爹,银子这事能不能宽限几日?”
一听这话,傅松源也明白了,他的黑眉拉了下来:“几日?你倒是说清楚,到底是几日?”
傅天意无言以对,支支吾吾了一下:“爹,我可以给阿璇打欠条。”
傅松源这时候都还看不出他在耍什么把戏就白活了。欠条,他夫妻二人要去服徒刑,三年都不会有任何进项,拿什么去还。
“狗改不了吃屎,滚,给我滚,傅天意,若非看在家汶的份上,连这院子的房契你都别想要!”傅松源气得抓起chuáng侧的一只铜水壶砸向他。
哐当一声,傅天意行动不便,躲闪不及,被砸中额头,额头上立即冒出一个拇指大的包。
他哎哟一声,下意识地松手捂住了头,这一挪身,脚下刚好踩在铜水壶里洒出的水上,脚步一滑,轰地跌了个狗吃屎。
“天意,天意……”辛氏瞧得心疼,连忙跑过去,在丫头的搀扶下,把他扶了起来。
傅松源看着地上的这一摊闹剧,疲惫地闭上了眼。
傅芷璇见了,轻声说道:“爹,你休息一会儿,家里的事jiāo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