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跟她没什么关系,她索性也没隐瞒:“仇谈不上,就是有些厌恶这个人!”
卫警官挑眉:“哦,为什么?”
路宁把伍雪莹的事说了,又提了几件伍老二做的恶事,然后反问道:“警察叔叔你说,这样的人能不让人厌恶吗?”
卫警官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路宁说的这个情况目前也只是她的片面之词,具体怎么样,他们还要回去调查以后才能下定论。
他把这一点记下后,又问:“昨天晚上伍老二死了医院里,你知道吗?”
“他……他死了?他怎么就死了?”路宁实在是太意外了,“怎么死的?死的时候痛苦吗?”
“初步判断,他应该死于谋杀!”卫警官一边点头,一边紧紧盯着路宁脸上的表情,她听到这个消息后的错愕不会是假的,不过接下来的反应就很有趣了。
他竟从她脸上看到了遗憾和好奇,唯独没有对一条生命逝去的惋惜和恐惧。实在不像是一个十几岁小姑娘的反应。死者为大,逝者已矣,一般人听到这种事,哪怕有旧怨,这时候也会唏嘘两声,过往的恩怨都一笔勾销,但路宁显然不这么想。
卫警官偏着头,仔细盯着她:“你好像对这个消息很遗憾?”
路宁毫不避讳地点头承认了:“没错,他跟我打赌,输了就要到伍雪莹的坟前跪下磕头。早知道我就提前去找他。”
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卫警官无语地勾了勾唇,聪明地没就这个问题跟路宁多谈,转而又问:“你跟伍老二打赌是怎么回事?”
路宁看了他一眼:“你们警局上次不是做过笔录了吗?该说的上回都说了。”
卫警官合上笔记本,单眼皮往上一耷,往前凑了凑,饶有兴趣地问:“那我们说个有趣点的,你怎么赢的伍老二?他可是开了几十年车的老手,而你,现在还没有十八岁,连驾照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