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是你吗?”舒望苏问,到如今他想起脖子上的牙印就想将那个人一刀一刀刮了。
龙霸天想起那天夜里的舒望苏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口水,心痒痒的问:“老子倒想问问你,你这脖子上是涂了什么迷||药?怎么咬一口就不行了?”
舒望苏脸色森森的白,又笑了一声,“沈娇,你不好好在营中躲着,避开我,居然还敢自己送到我面前。”
“怪我喽?”龙霸天直勾勾盯着他笑道:“怪也只能怪你太诱人了,你都剥|光了洗净自己,老子还不上且不是天理不容?”
“闭嘴。”舒望苏眼睛寒的似冰似雪,“沈娇,你实在让我生气。”他从袖中掏出一把错金的小匕首,拨出来,抬手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腕子,“非死不可。”
龙霸天看着又吞了口口水,就见他拿匕首在自己腕上轻轻一点,一珠红珊瑚似的血粒就在细白的腕子上冒了出来,香甜似线香,丝丝缕缕,龙霸天登时就觉得头皮一麻。
他却飞快的将血珠擦在楼木身上,捏住了手腕,盯着龙霸天下令道:“丢进湖里。”
楼木一愣,那黑衣人已将他抓起,抬手就往湖里丢,他惊讶至极只来得及喊了一声:“三殿下!”已噗通落入湖中,被湖水灌了一头。
那血的香甜被他掐断在手掌下,稍纵即逝。龙霸天有些烦躁,看他将楼木丢进湖中一时不解的愣了一下。
他已唇角一勾的道:“走。”
黑衣人抱着他足尖一点就往铁栅栏外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