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了?莫笙不就是穆亦?他们都是你。”
“我说了我是莫笙!”他惩罚似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丝毫不怜香惜玉。
楼伶知道他是喝醉了在发酒疯,却也有些忍受不了,报复式的也回咬了他一口。他立即怒目相视,瞪着她像是要一口把她吞下去似的。
她心头一软,顺着他的口吻回他:“我知道你是莫笙,我爱你,我爱莫笙。”
他这才放柔了眼神,轻哼了声,奖励般轻啄了下她的唇。
楼伶想着这下他总该安分了吧?他却把头埋在了她颈项窝里,唇贴在她跳动的颈动脉上一路往下蠕动,双手也不安分的胡乱撕扯她身上的浴袍。
她没想到他都醉成这样了居然还能做,而她一恍惚,胸前敏感的顶端已经被湿热的高温包裹。
他人是醉的不轻,动作却也不含糊,滚烫的唇轮番爱·抚她的敏感区域,大手划过她茂密的,覆住她因紧张而微微在收缩的柔嫩花瓣,长指在花蒂上轻轻一捻弄,很快有温汩的液体自她体内沁出来。
楼伶瞬间红了脸,不知是因为羞怯,还是因为被他一撩拨就起了情·欲。
他喝醉后做·爱反而异常温柔,连前戏都分外绵长,等确定她能足够容纳自己了,才放开来勾住她一条腿架在肩上挺腰进入。
没有例外的楼伶今晚照样险些被他做晕过去。
而和平常的欢爱不一样的是他屡次在她快要到达高·潮时要求她叫他莫笙,甚至强迫她说些她平时想都不敢想的性·爱语言,又变着法子一次又一次给她灭顶的快·感,要她求他要她爱她……
她把他这些反常的行为当成是他醉得太离谱了,加上实在被折腾得累了,所以也没去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