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伶吓了一跳,赶紧抓过一个抱枕放到他手边,他的手碰到抱枕后立即抓住,然后翻身把抱枕压在身下,就像许多次他压着她那样。
她望着重新安静下来的他,幽幽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绕到另一侧躺下。
次日早上莫笙醒来,身边已经空了。
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还是衬衫西裤,再加上宿醉的症状,他才确定自己昨晚又喝醉了。
起床进浴室沐浴更衣,等下了楼来还是不见楼伶的身影,就问芬嫂:“太太呢?”
芬嫂一脸莫名:“太太不是还没起床么?”
莫笙皱眉,返身上楼,去了客房。
推开客房的门走进去,一眼看到大床上蜷缩成一团还在睡的人儿,他眉头蹙得更紧。
楼伶快天亮才睡着,此时睡得正熟,所以没察觉有人进了这个房间,直到感觉颈项窝里似乎有毛茸茸的东西在动来动去,她才恼火而不情愿的睁开眼,然后就看到了埋首在她颈项窝里的那颗黑漆漆的头颅。
见她醒来,莫笙才抬起头来,黑眸凝着刚醒来还一脸错愕弄不懂是什么情况的她,问:“为什么跑来客房睡?”
经他这么一提醒,楼伶才想起来自己是睡在客房。
之后也想起了昨晚她在他身侧躺下后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着,结果却又被他压过来的身子给弄醒,而她好不容易推开他,可没过一会他又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