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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伶望着他,眼底的恨意浓烈得让莫笙胸口窒闷般地难受。

“我这辈子唯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爱错你,所以你别自作多情,我不走是因为我不会拿我大哥的性命开玩笑,并不是因为我还爱着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他神色冷下来,惩罚似的捏紧了她的下颚,低头去吻她。

楼伶本能的别开脸,他捏紧她下颚的力道却又加重,让她动弹不得,只能目呲皆裂的瞪他,抿紧了唇不让他的吻深入。

可她越是这样,莫笙就越想让她臣服。

他手上的力道仿佛要把她的下颚给捏碎,楼伶疼得眼泪直涌,一松口就被他的舌钻了进去,没完没了的纠缠她的吮·吸,吮得她舌头都像是要化开来,大脑阵阵缺氧。

莫笙禁·欲一个多月,此时怀里温香软玉的让他有些把持不住。

她身上穿的仍是他的睡衣,宽大得离谱,他的手隔着衣料爱·抚她的身体,轻易就自她的领口滑了进去,攫住她一方丰盈力道或轻或重的揉搓、捻弄。

楼伶身子犹如过电般猛地一颤,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又开始剧烈的挣扎,不要命的用尽所有力气想挣脱他的强迫,也顾不得手上的伤,手脚并用的又捶又踢。

卧室的门都没关,可没有莫笙的吩咐,阿兰也不敢上楼来。

他压制住她的手脚把她带到床边,两人双双倒在柔软的床铺里,楼伶被他压得头晕目眩,却在他放开自己的唇时冷冷说:“不是说和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上床很恶心么?”

莫笙脱她睡衣的动作顿住,缓缓抬眼来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