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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直掉入陷阱的小兽,不论怎么挣扎都只有被猎人宰杀的命运。

眼泪一直流个不停,她闭上双眼,被他高举过头顶的双手也紧紧握成拳,锋利的指甲穿掌心的皮肤她都不觉得疼,只有满满被掠夺的羞辱和愤怒。

莫笙最初那怒不可遏的怒火在贯穿她的身体被她那温润紧窒的甬道紧紧包裹住时终于一点点褪去。

他开始变得温柔,卷住了她的舌尖近乎讨好般轻柔吮·吸,扣住她细腰撞入的动作也不那么粗鲁了,他甚至腾出手来剥开她的花瓣耐心的一点点摸索着捻弄她的敏感,蓄意要给她快·感,让她不这么痛苦。

当他碰到那粒细小的有如花生米般大小的硬核时,他明显感觉到身下人儿的身子猛地僵了一下。

他盯着她的脸,她虽然还是闭着眼不看他,可她的眼睫颤得厉害,白皙的脸颊也浮现了丝丝绯红,仿佛是动了情。

他微微抬高身体将自己充血的勃发退出来,又迅速将一根食指刺进去,沿着那条温热的内壁更深入的往里探,不时的翻搅、律动。

楼伶拼命压抑着不去回应,身体本能的反应却背叛了她,不一会便有一股温汩的液体从那紧窒的入口涌出来。

她既难堪又羞愧,他却又抽出手指用他滚烫的那处硬挺取而代之,连根狠狠的撞入她体内,扣着她的腰激烈的动起来。

楼伶的身子被顶弄的幅度弄得一耸一耸的,仿佛是要飞起来。

而每当她感觉要飞起来时,他却又一把将她拉下,用他深埋在她体内的凶器狠狠地钉住她,让她逃不开也躲不掉。

她渐渐觉得难以呼吸,仿佛缺氧般大脑有那么一瞬的空白。

莫笙已经放开她的手,她不自觉伸手去攀住他的臂膀,指甲都掐入他肌肤里,感受着体内那一波·波如同痉·挛般的高·潮。

莫笙吻住她的唇,梦呓般喃喃唤着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