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贤的父母当然还不知道这件事,他们还在等着儿子回家吃牛肉面呢。
柳萤念及此处心里堵得难受:“他们不知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傅洲寒的问话换来了柳萤长久的沉默,她没有办法告诉对方自己是从麻雀口中得知的,这说来太离奇,也涉及她最大的秘密,绝对不能开口。
“好,你不说那我也不追问。现在我们的目的是先确认你说的陈秋贤已经死亡这件事是否属实,如果确认属实,我们需要寻找导致他死亡的原因以及证据。”
傅洲寒条理清晰地分析着现状,柳萤却并没有太大心思听他说这些,因为她知道长任医院的管理有多严格,要想在那儿去找证据,无异于纸上谈兵。
傅洲寒那边也是噼里啪啦的雨声,想来现在他还在海州市,只是这人居所不定,就连傅涟都不知道自己小叔住在哪儿。
“你先不用慌,你有特殊的手段从长任医院获取消息这是好事,我不会再逼问你这方面的问题。另外我也联系上了我几个朋友,我们商量过了,准备伪装后进入医院。”
傅洲寒摸索着找到打火机,点了支烟吞云吐雾,面容在烟雾中朦胧不清。
他起身拉开窗户,一阵狂风卷着雨水袭来,淋湿了他的脸,却没把他叼在嘴边的那支烟给扑灭。
柳萤的声音有些迟疑了,听得出那个成熟的小姑娘也感觉到了害怕。
“你们想……”
尽管柳萤没有站在自己面前,傅洲寒仍然轻微地颔首示意:“是的,我们想以治病的名义送人进长任医院去探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