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起回去吧,我有伞。”
“土拨鼠撑伞吗?”
时浅没说话,低头抿着馄饨皮,模样微囧。
听不下去。
晏辞放下筷子,说:“我饱了,先走了。”
“诶?兄弟,你这就不吃了?”杨怀宁看了看晏辞的碗。
吃了两口就饱了?
晚上,雨终于停了。
时浅回了家泡了个热水澡,泡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
浑身的骨头都被泡得苏苏软软的,很舒服。
擦gān净头发,时浅拿了本书,爬上了chuáng。
chuáng边的手机进来了几条消息。
【陈璟:谢谢。】
时浅回了不客气,这才看到晏辞的消息。
愣了一下,时浅似乎是不敢相信,膝盖跪在chuáng面上手指扒着窗户口,看了又看。
巷口,高大的香樟下,路灯昏暗。
晏辞唇边抿着烟,背抵着树gān,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手中的打火机把玩。
间或,蓝色的火光跳动。
时浅拢着米色的开衫,小跑着出了巷口,左右张望了下,看到了香樟树下高瘦的男生。
男生穿了黑色的短t,手臂luǒ.露在外面。
“你怎么在这?”
因为一路跑着出来,时浅气.喘的不匀。
细细微微的,像极了某种时候的声音。
不太熟稔,又生涩的勾人。
晏辞直起身,低头瞥了一眼身边的时浅。
她刚洗完澡,穿了件白色的吊带裙,出来套了件开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