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店周围没什么店家,门前的灯似乎是年代有些久远了,不如以前那么亮,只能照亮巴掌大点儿的地方。
“你要买书?”
“嗯。”
晏辞推开门进去,发现书店里只有柜台处开了灯。
真省。
晏辞头一次见开门做生意省到连灯都不开的,别是离倒闭不远了。
“爷爷好。”时浅礼貌地打了招呼。
书店的老爷爷带着老花镜,放下手中的线装旧书,透过镜片上方的空隙打量着来人。过了好久,才一副我想起来的模样。
“是你啊。”老爷爷伸手摩挲到墙壁上的开关,摁下,嘱咐到:“自己看吧。”
“谢谢。”时浅道了谢,拉着晏辞往里走。
书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户型十分的狭长,左右两边的墙壁上钉着书柜,中间的走道还用书柜隔开,一分为二,原本就狭长的走道更加窄,只能供一个人通过。
晏辞慢悠悠地走在时浅身后,视线从书柜上方贴的牌子上略过。
这家书店还挺有意思的,卖的多是旧书古书,这些书只按时间分类,根本不按内容分类,明清诗文籍旁边大刺刺地放着那个朝代的□□。
时浅在挑书,晏辞靠在时浅身后的书柜上,打了个哈欠,有些百无聊赖,原本搭在时浅肩上的手开始不安分,捏上了时浅的耳垂。
耳垂第一次被外人碰,时浅僵了下,明显有些抗拒,“别闹。”
“崽崽。”晏辞喊了一声,声线低迷,带着点撩人的笑意。
和上次一样,晏辞的下巴垫在时浅肩膀上,又说:“你看你的,我玩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