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喻见呢?
时浅分神想了一会,眼睑慢慢低垂了下来,看着青瓷茶杯中浅褐色茶水的倒影,越来越倦。
“又困了?”晏辞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看时浅低着头,一副又要睡过去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揉捏了下时浅的耳垂。
她的耳垂软绵绵的,触感极好,温度比平时热了一点儿。
晏辞又捏了一下,胳膊顺势搭到了时浅的肩膀上。
时浅抬起手,轻轻拽了拽晏辞的卫衣下摆,示意他低下身子。
晏辞微微弯下了腰,靠近了时浅。
时浅整个人有些发烫,她拽着晏辞的卫衣下摆,贴近他一点儿,轻轻嗅了一下。
没什么烟味。
周梒江坐在喻见对面,瞥了眼时浅和晏辞,抬手从茶盘重取了只反扣的茶杯出来,拎起桌面上的茶壶,倒了点水。
“抽烟了?”时浅问道。
声儿挺肯定的。
晏辞稍稍站起点身,从这边看了下楼下的观景台,老老实实嗯了一声。
被发现抽烟了。
时浅松了手。
她一直都知道晏辞抽烟,但他从来不在她面前抽烟。
服务员掀开帘子,推着小推车进来了。
N市多淡水湖,淡水类水产很有名。街头巷尾,随处可见的烤鱼、蟹huáng包和虾蟹煲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