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使劲地眨了下泛着雾气的眼睛,等了片刻,没等到晏辞下一步的动作,含糊着音问:“就这样?”
“技术不到位啊。”
小姑娘不怕死,又加了一句。
声音软得像化开的棉花糖。
黏腻。
又挑衅。
晏辞低头,瞧了时浅一会。
她站都快站不住了,话倒是挺多。
稍稍一挑拨,眼尾就开始泛红。
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欺负她的呢。
微离了点距离,晏辞一直低垂着的长睑动了动,眼尾刚扬起一点儿,想笑。
衬衫领口被人一把扯住。
“低点。”时浅说。
抓着晏辞短袖领口,扯着他往下压了压,时浅贴上了晏辞的唇角。
软的。
男孩子那处也是软的。
贴了会,时浅回想起喻见小说中描述的那样,伸出舌尖,在晏辞唇角处轻轻勾舔了下。
很轻很轻的动作。
堪比羽毛挠过。
只一下,晏辞的心脏狂跳。
比跑完三组长跑还刺激。
砰砰砰的,一刻也停不下来。
已经尝过了甜头,难免会想要的更多更多。
好像怎么也不够。
望梅止渴这个说法并不准确,他更像一个饮鸩止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