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这半天,她以为完事了?她是被伺候的挺舒服的。
他嗯一声,兜着时浅腰,垂头亲了亲时浅黏着汗水的鼻梁,挺进去一点儿。
时浅慢吞吞啊了一声。
后知后觉。
睁开眼,眼里雾气更浓,时浅更加确信了百度是在骗人。
她被喻见拉着偷偷补过课,小喻见现身说法。
一个字:疼。
骗纸。
下一秒,晏辞突然沉进去,一秒没带停的彻底顶了进去。
时浅一口气卡在了嗓子眼里,结结实实地感觉到了疼。
疼到时浅梗着脖子,忘记了怎么喘气。
晏辞看着时浅反应,忍得血管快爆了,偏又不能,退出去一点儿,抬手捏住了时浅下巴,亲她。
动作温柔细致。
带着安抚。
时浅慢慢缓了过来。勾着晏辞腰,小声喘了句:“轻点啊。”
声音化开了。
隔了会,月光都淡了不少。
时浅又跟奶猫唤似的,要慢点儿。
晏辞大多数时候都是沉默的,他盯着身下人的反应,微微抿了抿唇后,动作却越来越快。
外面,云层愈来愈稀薄。
蝉鸣声逐渐低至不可闻。
时浅一夜没睡好,她像根飘在水面上的浮木,四周都是水,沉溺进去,一眼看不到头。
像过了好几个世纪,她一直都是这般飘飘dàngdàng的。
隔一会,一个làng头拍过来,拍得她分不清东西南北,找不到方向。
海面上风平làng静算少,不是狂风,就是bào雨。
她被撞得身子骨快散了架。
至天光大亮,bào风雨才平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