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辞把gān毛巾甩进一旁的篮子里,弯腰从柜子里拿了个chuī风机出来。
插上电,chuī风机声呜呜呜的。
时浅:“?”
是她想多了?
没饿着?
chuī风机chuī得发梢的水珠四溅开来。晏辞的短袖很快湿了一片。
“好了。”时浅抬手摸了摸头发,觉得chuī得差不多了。
晏辞拿开chuī风机,指尖笼在她头发丝里,顺了顺,漫不经心嗯了一声,关了chuī风机。
“我去拿衣服。”时浅抬脚,作势想溜。
溜得意图太明显。
晏辞散漫笑笑,没让。
时浅被圈在晏辞怀里,动不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又是这个鬼地方!
一个愣神间,晏辞的指尖捏上了大浴巾打结的地方,动了动。
结散了。
大浴巾滑下。
松软的白色浴巾松松垮垮地卡在她的腰骨和盥洗台之间,肌肤迅速染上湿气。
时浅:“……”
他妈的。
“砰”的一声,卫生间门被人抬脚踢上。
没多久,时浅一手扶在晏辞小臂上,一手撑在盥洗台上,失神哼哼之际,分神想着晏辞哪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姿势。
“想什么呢?”晏辞从后面抱着时浅,低头,咬了咬时浅耳垂。动作散散漫漫,看不出一点儿急切,漫不经心的。
看着挺像做不做都无所谓的,但只有时浅才知道,像像像像个屁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