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争气了。
人不在这儿,他都能有反应。顺手调大了水流,晏辞右手撑着墙壁,左手向下,半阖上了眼。
水流开到最大,雾气蒸腾得更甚。
热腾腾的。
墙壁上、玻璃推门上满是水珠。她的声音是点燃□□的引子,一触即燃。瓜皮的声音断断续续。
“想我吗?”到了一个点上,晏辞哑然问道。
这次时浅学乖了,听话地嗯了一声。怕晏辞没听见那声嗯,又加了个字:“想。”
是真的想。
晏辞又问:“想我什么?嗯?”
声音哑又淡。
挺勾人的。
哪哪都想。
时浅垂着眼皮子想。
但这话她说不出口,只有晏辞压着她折腾哄她说好听的话,她被折腾的大脑思维完全跟不上,才会被哄出口。
见时浅没声,晏辞闭着眼睛,看着墙壁,手下的动作一停,弯了下唇角,退而求其次地说:“叫我声儿好听的。”
静了那么一两秒。
时浅乖乖喊了声:“哥哥。”
晏辞抬起手腕,虚眯着眼,看了看。浴室白色灯,他的手上尽是水。没到。
“啧。”
眼皮子搭下,晏辞认命地自己解决。
有老婆还要自己动手。这谁受得了啊。
“再喊一声。”
“哥哥。”
“嗯。”
“继续。”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