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除了回忆都和性挂上钩,连瞎瘠薄想想都离不开那事。
别人的是棉花糖,好看又香甜,尝起来软和和甜腻腻的。
她的是麦芽糖。
便宜,浅huáng色的,一口咬下去还咯牙,得废吧啦老劲才能嚼得动,嚼吧嚼吧嚼开,发现还是苦的。
闭了闭眼,压在那股眩晕感,楚烟撑着枕头爬了起来。
一个简单的动作,楚烟却冒了冷汗。一动,扯哪哪哪都疼,尤其是那双腿,跟不似自己的一样。
房间很大,欧式的装修。冷气打得低,凉的很。
楚烟看了一圈,除了她,没有其他的人。房间里还残存着情.cháo的味道。
低头,楚烟自嘲地笑了笑。
一场jiāo易。
一晚多少,一万十万。
比女明星开价还高。
陪他一晚,这么赚钱吗。
那些狗血言情小说中怎么写的来着,女主陪男主一晚,女主被做昏睡后,肯定要有最先一个退场的人,而作为最先退场的男主,每次退场前不是都要留张银行卡在chuáng头柜上吗?
半抱着被子,楚烟一点点往chuáng头柜那边挪。
chuáng头柜上除了一个烟灰缸,屁都没有一个。
他的卡呢?
楚烟想找自己的手机,看了一圈,没找到。
别说手机了,她的衣服也不见了。狗血言情剧全是鬼扯的,什么隔天醒来衣服撒了一地。
作者都是胡说八道。
瞎瘠薄写。
房间地毯上gāngān净净的,别说衣服了,连个纸皮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