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甜甜就没想那么远,她只被欣喜和兴奋冲昏了头脑。
她太渴望财富了。
怎么了?失魂落魄的?回去的路上,傅时卿问她。
南夏摇摇头,又叹了口气:也没什么。
有话就直说,别吞吞吐吐的,你知道,我最受不了这样的。
南夏翻他一眼:女人就是这样,受不了的,以后可有的受了。
傅时卿苦笑,不跟她计较,转而又问起那对情侣:人家像不是很喜欢你,gān嘛还上赶着?难不成,看上人小鲜肉了?
你正经点好不好?我只是觉得,只是觉得其实,她也明知道不可能,但还是存着那么点儿希冀,他要是是我弟弟就好了。
你弟弟?傅时卿讶然,你是说,你那个失散多年的弟弟?
嗯。南夏点头,小时候失散的。也不知道,这些年去哪儿了?
她看着就是随口一提。
可那日后,傅时卿就把这事儿放到了心上。
晚上回去后,正好陈雪萍几人都在,合计一下,决定做月饼。
傅时卿说:是我跟小夏提议的,就让我们自己来。
彼时,凌仲华正在喝水,听了这话,差点喷出来。他拍着胸口咳嗽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