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卿弯下腰,在她面前半蹲着。她把手搭在他肩膀上,用力一缩,两脚蜷到了他身前。

这不是够啊,这是要让我背你呢。傅时卿说,不过,背就背了,反正小猪仔也挺轻的。

说谁小猪仔呢?她摇摇他肩膀,不依。

傅时卿笑:谁跟我闹谁就是小猪仔。

她终于安分了,趴在他背上一动不动,只环顾四周看风景。

于是,深夜的大街上就有了这么一幕一个颜值很高的青年背着个颜值同样很高的女生,慢悠悠沿着河道散着步。

身后,缓缓跟着辆千万豪车,司机驾驶着以蜗牛爬的速度慢慢开着。

夜风有点冷,南夏打了个喷嚏。

冷了?他放她下来,把外套脱了给她披上,还给拢了拢领口,冷了怎么不跟我说?病了怎么办?

南夏抓着他的衣服领子,瓮声瓮气的:谁说我冷了?

那你怎么打喷嚏?

人的鼻子很脆弱的,稍微受到什么刺激就会打喷嚏。我打喷嚏,我就是冷了吗?实际上,她还真不冷。

不过也知道,他是关心她,她牵住他的手,摇一摇,又晃一晃,跟他撒娇:我想吃板栗饼了。

灯光下,她白生生的小脸被暖huáng的灯光照得特别生动。

眉眼轮廓都是鲜明。

傅时卿无来由地心里一动,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低头,吻了上去。

夜风chuī乱了他们的衣襟,有些凉,彼此jiāo缠在一起的呼吸却是热的。南夏感觉心如擂鼓,动都不能动,鼻息间都是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