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觉得这一个半月过得有多辛苦,可她不愿再经历第二遍那种随时随地可能失去他的痛苦。
终于冰雪消融,医生告诉她,噩梦般的时刻已经过去了。
或许是喜极而泣,也或许是别的。
司澄蹲在楼道里哭了半个多小时,才肿着眼睛回病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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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放!你看我给你拿什么来啦!”
司澄蹦跳着进了病房,脸上扬着最明艳的笑容。
她背着双手,可惜身板太小,根本藏不住画板。
左放望着她,眼里有淡淡温柔的光忙浮动,“猜不到。”
“当当当当!是画板!”司澄献宝一样把画板拿出来,放在病床上的小桌板上,叽叽喳喳地像个小麻雀。
“医生说你睡太久了,虽然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但还是建议你再在医院里观察半个月再出院。我想也好,反正外面这么冷,我还怕你吹到风会感冒呢。”司澄一边说一边坐在床边替他拆开画板的包装。
“你看,有了画板,这样你午睡之后就不用总是无聊地陪我看电视剧啦。”司澄笑盈盈的。
“我愿意陪你看电视剧。”左放说。
司澄眼睛肿着,眼角还有未消退的血丝,明显是哭过的样子。
左放看在眼里,心尖划过顿顿的疼痛。
他抬手轻轻摸她的脸,温柔问:“哭过?”
司澄一怔,摇头避开他的视线,“没有啊,就是太困了嘛,刚才打了几个哈欠。”
“司澄。”左放轻声叫她。
“怎么啦?”司澄佯装无事回头。
微凉和温热的唇瓣相碰的一瞬间,司澄不由瞪大了眼。
左放捧着她的脸,唇角轻轻在她脸颊上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