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的王府,只知道自己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的晚上了。见他醒来,姬松这才松了一口气:“阿宁,你感觉好些了吗?”
说着他伸手试了试颜惜宁额头的温度,还好,温度终于下来了。昨天早上阿宁昏昏沉沉发起了高烧,可把他吓得不轻。
颜惜宁感觉喉咙干涩,喝了一口水后他张开口:“不太舒服……”听到自己的声音,他唬了一跳,这浑厚沙哑的嗓音是怎么回事?
姬松惭愧道:“怪我放纵了,害得你生病了。”说着他小心掀开被子想将颜惜宁扶起来。
然而颜惜宁稍一动就不行了,他全身的骨头都像被打散了重新拼凑在了一起,腰和不可描述的位置仿佛不是他的了。
颜惜宁龇牙咧嘴:“啊,疼疼疼,轻点轻点。”人啊,果然不能放纵,一放纵就趴窝了。
等他好不容易起身,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他苦笑道:“感觉身体都不是我的了。”
姬松不敢与他对视:“那里……有点肿了,我已经让叶神医开了药。”
听到这话颜惜宁差点跳了起来,然而他身体僵硬,动作幅度一大,他疼得面色都扭曲了:“你让神医为我诊治了?!”
虽说在医者眼中人和肉没什么区别,但是那么私密的部位怎么能让神医看?他也是要面子的啊!如果地上有一条缝,颜惜宁已经钻进去了。
这时候一边传来了叶林峯的声音:“怎么?老夫难道第一天为你们两诊脉吗?就凭老夫的医术,给你诊治委屈你了吗?”
扭头一看,只见叶林峯手中端着个大碗,他吸溜着碗中的面条眼神哀怨:“这年头的小年轻都没良心,小两口出去过生日吃烤肉不带我这个老头子,结果有个头疼脑热就想起我来了。”
昨天他正带着疾医们去山中采摘草药,姬松就命令府中的侍卫十万火急的来找他。找到他的时候,侍卫们脸都白了,他们语无伦次,吓得他还以为王妃遇刺了。
结果回家之后才知道,这两人终于有了夫妻之实,姬松没经验把人弄伤了。叶林峯哭笑不得,可是看到姬松满眼的惊慌,他只能耐下性子好好给颜惜宁把脉。
叶林峯幽怨地摇摇头:“作孽啊。亏得我还是你们的舅父,要是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怕早就被你们丢到脑后去了。”
姬松张张口想要反驳,然而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开口。好在叶林峯只是抱怨了几句,他很快切入了主题:“你们两第一次行房没有经验,下次记得不可太粗鲁了。对了,市面上不是有一些画本子吗?没事多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