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们无比心寒。
刘炟等人本来是广平王世子的人,不该受刑。
可偏偏他们说不出那一日出事,他们几人身在何处,既咬牙不说,当然会引起京兆府的怀疑,也正是因此,他们几人受刑,直到今日,倒是只活了两人。
刘炟:“许是我们闭气过去,他们以为我们死了,方才让我们侥幸活了下来。”他们将其他几具尸体和棺材挖了出来,确实是其他几个弟兄,但是都死透了。
另一人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可是结交朝廷命官的事情如是说了出来,岂不是会让世子死后都要蒙羞。”
既然朝廷认为世子是无辜受累,那至少往后的声名还是好的。
可若是曾有的野心暴露出来,那就连最后一层皮也都没了。
故而,他们忠心耿耿,宁愿死,也咬牙不说。
可挨到今日,能死里逃生,他们也是高兴。
两人缓和了许久,方才搀扶着爬起来,刘炟脸色微变,突然抓住同伴,“不好,按着我们猜测,此事是和清河王有关。可依着清河王的狡诈,他怕是借此,将咱王爷笼络到他的船上,若是当真报仇也就算了,那清河王……才是害死世子的凶手啊!”
同伴郭和大惊失色,对视一眼,求生之念更甚,决意要活着回去,将世子之死的真相告知广平王!
同一天色下,秋风高涨,日头迅猛,却无躁意,只有习习凉风。
清河故地,来往的百姓脸上透着笑,他们在清河王的麾下生活,已经几十年的时间。
甭管叫齐王还是清河王,他们早就习惯了这头上,有一个这样的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