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痕熬了一宿,莫惊春就没让他跟着,而是让卫壹驾车。
莫惊春坐在马车上接连换了几个姿势,都显得有些不太自在。他的手指紧握成拳,但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猛地将手指松开,再不敢蜷缩成那个模样。
……昨夜,不知道公冶启究竟做了什么的莫惊春在次日醒来后,方才发现陛下这个坏胚子居然将他手掌虎口附近的感觉等同于……那处,甚至还更激烈。
在动作时候,再加上虎口的穿插,仿佛就有了两份相同的极致感觉,不知不觉地将莫惊春逼到了绝境。
然后还……吃了……莫惊春只要一想到昨日那个淫靡的画面,就忍不住眼角飞红,呼吸急促。
陛下有时候的手段让莫惊春实在是摸不透。
他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一套?
莫惊春咬牙切齿。
真不得体!
…
墨痕直接睡到了半下午,饥肠辘辘赶上了午后这顿饭。不过他饿过头,也没什么胃口,唏哩呼噜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去做准备了。
既然要去踩点,墨痕肯定不能带着他这张脸去。
他再不济也是经常跟着莫惊春出入各种地方,要是有那机智的早就记住了墨痕这张脸,怎么也不可能忘记。
墨痕想了想办法,用胡子将他下半张脸都给挡住,然后开始给脸上和手上动手脚,等到他弄好后,他已经比现在的岁数还要老上二十岁,再换上一身衣服,谁也认不出来他是墨痕。
等他准备妥当,就悄悄从角门溜了出去。
莫惊春让墨痕盯着焦氏的动静,而怀贞坊其实也是个很安静的地方,不然不会被焦氏选做京城的落脚地方。
除了偶尔有世家来往拜访外,焦氏在这里并不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