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却被死死扣住,几乎可以拗断那细瘦的骨。
莫惊春疼得脸色微白。
倏地,不知是……
“陛下!”
“夫子。”
这一次,总算得了公冶启的回应。
可得了回应,莫惊春却像是在哆嗦,又像是苦闷。
那回应,还不如不回应。
陛下说话的声音,不再是在身后。
却是在……
羞耻得莫惊春恨不得将脸埋在枕头里,却只能哽咽地挣扎起来。
下面。后面。
鲜活的红,从在皙白脊骨上的皮肉绽放。
凌乱漆黑的墨发交织出不同的艳色,实在荡人心魄。
他呜咽着忍住一声啜泣。
羞耻。
靡艳,而腐烂。
“夫子,永远都不知道‘危险’二字,究竟是怎么写的。”公冶启的声音古怪而扭曲,像是含着什么,闷闷的,透着濡湿的水汽。
月要软得跟面条似地塌下去。
莫惊春无意识眨了眨眼,泪沁了出来。
他觉得一切都还没如何动作,魂却是要飞了出去。
唯独……却是被一双大手把持住。
想软下,却是不能。
只能维持这羞耻的模样。
公冶启肆无忌惮地吮吸着那惊恐之下绽开的醺淡暖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