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倚靠在椅背上,手掌玩味地比划在眼前,仿佛这样就能够挡住折射来的亮光,“刘昊,这话有些不合时宜。”
太晚,甚至于晚了二十余年。
他生来如此。
此乃一开始便注定的厄运,从来就没有所谓的顺遂。
那只在素日里可以轻易拧断脖子的手,如今正搭在莫惊春的脖颈旁,刚刚暧昧地擦过了细腻的皮肤。这幽暗的夜色里,公冶启丝毫不认为他冒然出现在莫府,出现在莫惊春的身旁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帝王的道德伦理总是略显淡漠。
他无法感同身受。
就像是那一日莫惊春发觉后,颇为无奈地跟帝王解释什么叫不合适,本该自然而然意识到不妥的事情,公冶启却毫无意识。
无声的暗色窥伺,便是疯狂。
此为不妥。
然帝王在了解后,却没有从莫惊春的身上感觉到畏惧和后怕,只有淡淡的无奈。
夫子如此,便是一种无声的纵容。
公冶启心安理得地将莫惊春打为共犯,更是灵巧地解开莫惊春的衣襟。
两根灵巧的手指,摩挲了下去……弄得莫惊春不自觉地翻身,背朝着床边……他看着莫惊春袒露出来的皙白,在月色下,却是有些刺痒。
那痒痒的心思,闹得有些不太安分。
奇怪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