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没有陛下的命令,你怎可如此做事!你是不要你的脑袋了吗?!”
“京郊大营封锁谭庆山整整两日,如此令人发指的行径,居然是你区区一个文官做出来的,马敏,你到底是公冶皇室的将领,还是他莫惊春的马前卒!”
“莫惊春,难道莫家要反了吗!”
“……”
莫惊春甚是淡然,他出列的时候,正巧是停歇时,无数双眼睛栓在莫惊春的身上,或是阴狠,或是畏惧,或是痛恨,或是看戏,种种不一而足,实乃人性百态。
他从怀里摸出来一块沉重的铁牌。
“莫惊春,你莫要再扯着太祖令来压着我等!”
远处一个官员忍不住叫道。
莫惊春认得出来,他是焦世聪的好友许冠明。
莫惊春平静地说道“所以诸位是认,还是不认?”他将那令牌高举,正面朝着文武百官。
此话一出,满朝寂静。
谁也不敢说出第一句话。
许伯衡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朝着那令牌跪拜下去。
有了许伯衡为先,那些异常愤慨的朝臣也不得不按头就拜。
这本来就是看到太祖令后的必须。
他们跪的不是莫惊春,是当朝太祖。
莫惊春淡淡说道“你们不服我,那也是正常。我莫惊春,也与尔等一般,是臣下,是百官之一。这天下,到底还是公冶皇室的天下。你们想见陛下,也不是不行,但有一点,我希望诸位记住,即便陛下驾鹤西去,他的膝下,还有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