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秀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差点没把鼻子给揉皱了。
她觉得自己像是感冒了。
柳红在边上给她递了热水,陈文秀嘟哝着说道:“你这看起来可真是直男。”然后她接过来喝了两口,随口道了谢。
她一抹嘴巴,踩着木条继续锯东西。
柳红说道:“您可以交给木匠来说。”毕竟陈文秀现在在做的,乃是木工。
有个女学生房间里的柜子门坏掉了,陈文秀正在后院给她做扇新的。
陈文秀摆摆手,“我现在闲着没事干,出入又怕人盯着。做点手工解解乏,而且找木匠不要钱?能省点就省点。”她最近算钱都快算得眼花缭乱,感觉睡觉眼睛一睁一闭,想的全部都是钱。
这段时间,有了焦氏和莫惊春在暗地里的帮助,女子书院总算来了几个比较正常的夫子,整体也开始走上正轨。就是这花钱的地方不少,笔墨纸砚不说,这些女学生和夫子的吃喝也都是问题,尽管现在账面上的钱躺着不少,也不能坐吃山空呀!
愁呀。
第一次募捐,她借由焦氏的名声,取得了不小的进展,但这羊毛也不能可着他们薅,陈文秀最近正在想着折腾钱的办法。
“女郎,郑家那位,又来了。”
柳叶从外面走到后院来,面露无奈之色,“看来,她还是不信您之前的话。”
正弄得灰头土脸的陈文秀发出一声惨叫,无奈地松开锯子,跺了跺脚,“我都与她说过,我没那本事,她到底是要如何?”
这位郑家的,正是郑家的郑云秀。
陈文秀可半点都没有因为他们的名字有一个字相似就与她一见如故,反而是被她烦得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