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墨老爷子却因此狠狠惩罚了他一顿。

从那以后,萧夜白就算对她再不耐烦,也没有动过手,更不会丢她的东西。

可就在刚才,他就这么把她的手机给摔碎了!

理由还那么任性。

这样子的表现,像极了吃醋。

只是……

对凌之州吃醋?

墨唯一咬着嘴唇,只觉得匪夷所思。

“你是在吃凌之州的醋吗?”

果然,听到这句话,漆黑如墨的瞳眸动了动,紧接着就是一声冷嗤,“离他远一点。”

“……”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墨唯一瞬间将嘴唇咬的更紧,“他是我的朋友,你凭什么让我离他远一点?”

萧夜白眯着黑眸,给了一个理由,“他对你图谋不轨。”

墨唯一好笑的看着他,“你在胡说什么?”

图谋不轨?

别说凌之洲比她小两岁,她结婚的事情,凌之洲也是知道的。

而且凌之洲曾经说过,是因为她和他的姐姐长得像,觉得她亲切,才会和她做朋友的。

之前不知道她的身份,而现在知道了,凌之洲的表现也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

真的就是一个单纯又阳光,还喜欢照顾人的小学弟啊。

当然,墨唯一不否认,在知道他凄惨的身世后,对他有了那么一点点同情的心理,但是两人真的就只是朋友这么简单。

“离他远一点。”萧夜白再次说道。

这种理所当然又颐指气使的语气,让墨唯一瞬间起了逆反心理,她高高的抬起下巴,傲娇又叛逆,“我就不!凭什么你可以让田野拿你的外套,我就不能和学弟去看话剧?”

萧夜白语气冷漠,“那件外套我已经丢了。”

墨唯一瞬间语塞。

丢了?

萧夜白望着她,“你说要冷静,现在已经住校一个星期了,冷静好了没有?”

墨唯一:“……”

“怎么不说话?”

墨唯一再次:“……”

突然觉得,怎么现在是他在质问,反倒像是她在无理取闹了?

这种认知让墨唯一很不爽,伸手就想要推他,“你先起开。”

“唯一。”萧夜白却突然喊她的名字。

墨唯一不说话,使劲的与男人的身体抗衡。

两只手腕都很快被握住。

萧夜白将她的手腕压在们班上,低下头看着她。

男人的眼睛漆黑幽深,透过薄薄的镜片,更显得专注深邃,恍如能吸人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