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妈在房间外大笑说:“先生也被丫鬟瞧见了,他也丢脸,您就开门吧,没事的。”
我说:“我不开,你走开!”
到第二天早上,我才从楼上下来,也不理穆镜迟,他坐在桌边看着报纸,笑着问:“还生气呢?”
我哼了声,不理他,吃着东西。
他笑着翻报纸说:“难怪人人都说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
我继续哼了声。
这个时候,客厅内的电话响了,接着仆人走了进来说:“小姐,袁太太刚才来电话问您今天有没有空,去她家玩。”
我说:“又是让我去打牌吗?”
仆人说:“是的,乔太太他们也在。”
我看了一眼穆镜迟,他放下报纸说:“不想去了?”
我说:“都不知道输了多少了。”
穆镜迟笑着说:“倒是忘了。”便对一旁的周管家说:“去楼上给小姐取点钱。”
周管家哎了声,便上楼。
我说:“你跟我去吗?”
他说:“袁太太的胞妹也在?”
我说:“不在。”
他笑着说:“女人们的牌场,我就不去了,你去吧。”
我做了个鬼脸说:“胆小鬼。”
我到了袁家,果然袁太太他们在那里等我好久了,便赶忙将我拉到了牌桌上,这些富太太们,整天没什么事,就只会打牌,和她们打,我一直都是输,从来没怎么赢过,倒是讨她们欢喜的很。
打到下半场休息时,乔太太烟瘾发作了,因为袁太太不太喜欢烟味,虽然有时候乔太太会忍不住当着她的面抽两根,不过今天还是起身笑着说:“我去抽根烟。”
便朝着大厅走去。
乔太太一走,我便也说:“我去上个洗手间。”
袁太太正和其他太太说话,倒也没有注意到我,我从洗手间出来后,便去了客厅,果然袁太太正靠在沙发上抽着烟。
我走了过去,从桌上烟盒也抽了一根,乔太太有点意外问:“你也抽?”
我说:“偶尔。”
她笑着说:“你年纪不大,抽烟姿势倒是蛮老手的。”
我没有理她。只是笑了笑,低头给烟点燃,过了一会儿,我呼出一口气看向乔太太说:“听说乔太太平时很是喜欢去春兰院听子柔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