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庆眼神竟然闪烁了几下,她立马又说:“除了勾栏院的人,会在这咿咿呀呀鬼叫,还有哪个男人会穿成这副鬼样子?!”
我懒得理会她,继续闭上眼睛说:“您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他是不是勾栏院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是碧玉的表哥,因刚来金陵,无处可去,所以借住在我这里。”
我斜躺在美人榻上,然后给自己打着扇子说:“娘,现如今都什么时代了,所有人都在提倡男女平等,怎的,您竟然还停留在那封建社会,授受不亲了?”
王鹤庆见竟然还如此伶牙俐齿的和我说这话,她被我气得不行,她现在不怎么敢对我动舞了,自从那件事情过后,她没办法动我,只能说:“好,你竟然如此的不知羞耻,我现在就去把事情禀告给老爷,看他怎么治你。”
接着,她冷哼一声说:“雀儿!走!”转身便又带着丫鬟匆匆离开,可她走到院子口的时候,又觉得不对,竟然折身回来,带着两个士兵再次到达我屋内后,指着子柔说:“替我把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拖出府!”
那两个士兵刚想动手,我从榻上一冲而起,然后挡在子柔的面前说:“王夫人,他只不过是碧玉的表哥,是我的客人,您不把我当成这个家的一份子也就算了,竟然连我的客人都要无力对待,未免太说不过去了吧?”
王芝芝气得浑身发抖,她说:“陆清野,你少在这里跟我胡诌,就算是表哥,你已经是个妇人,你觉得和他住一个院子合适吗?成体统吗?!”
我笑着说:“您要是觉得不合适,不如您在府上随便替他找处院落让他住住?毕竟是我的客人。”
王鹤庆没想到我竟然会如此说,我也不看她,而是对青儿说:“青儿,你去管家那里要间房,把碧玉的表哥带过去。”
青儿说了一声是,便立马跑了过去。
王鹤庆被我气个半死,现在我一点也不怕和她闹大,恨不得有多大闹多大,最好是鸡飞狗跳。
她知道现在是奈我不了,便又带着士兵转身,气冲冲离开了这里,大约是去告状去了。
我觉得有意思的很,平时王鹤庆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连我都敢动,现如今是怎么了,竟然没有强行把子柔给拖走,而就这样罢休离开了?
我斜眼打量了子柔几眼。
我想了想问:“你认识她吗?”
子柔犹豫了两下,可两下过后,他立马摇头说:“不认识。”
我说:“你真不认识?”
他又再次摇头说:“不认识。”
我觉得他在撒谎,便步步朝他逼近,他竟然有些心虚的往后,推到门上后,我从口袋内掏出一把刀,横在他脖间说:“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我想了想,又说:“你可别忘记,刚才那个人可是口口声声要拖你走,把你拖走后,会发生什么,我可就不能保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