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听到池越衫的话了吗?”

陆星低低的问道。

靠在他掌心里的人,没有丝毫应答,似乎已经沉浸在梦乡。

呼......

陆星叹了一口气,注视着宋君竹卷密的睫毛,静静的问道。

“彭明溪真的死了吧。”

这些天受伤住院,行动不便,让他有些理解了,为什么有些生了病的人,会突然性格大变,行为举止都古怪孤僻了起来。

他不觉得彭明溪做的事情很无辜。

但他对人的感受,多了一种视角。

陆星看了一会儿宋君竹,起身打算离开。

下一秒。

一只手猛然扣住了他的手腕,陆星回头望去,撞进了一双幽深的眼眸中。

醒了?!

不对!

没醒!

陆星小心观察着宋君竹的眼神,没有往常的清醒冷静,还没有完全醒酒,只是没有那么醉了。

“有哪里不舒服吗,要喝水吗?”

陆星权当自己刚才什么都没有说过,自然的问道。

而宋君竹却没有回答。

她定定的注视着陆星,像捕猎的蛇,在专注的盯着自己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