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沈阮感觉有什么微微颤动的东西在她的肌肤上。

她忍不住喘息出声,想让楚绝拿走,口中却只发出了一阵婴宁。

她张口要拒绝,然而她醉了酒,虽脑中一直喊着拒绝,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却都在叫嚣着沦陷。

……

一个时辰后,沈阮已累得彻底睡了过去,楚绝拿着帕子去细细为她擦身体。

她身上的红还未散去,一片一片,似晚霞一样勾人,楚绝看得失了神,俯下身子,在她的脸上落下微微一吻。

手中的帕子已被浸湿了,楚绝起身去洗帕子,却一眼看见了方才他随手放在桌上的棉铃。

玉质的棉铃浸水之后在烛光的照耀下更加晶莹,只看一眼,便能想象方才它发出了多悦耳的铃音。

楚绝熄了灯,又回到床上,去搂沈阮睡觉。

虽知越沉沦,离别便越近,然而七情六欲总不是凡人能控制。

饮鸩止渴,他甘之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