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从上次流民闯山时将佩奇绑起来,让它生了好一场气就再也不能动绳子。
之后只要看见绳子就立即紧张起来,躲得远远的。
偷摸拿着绳子往佩奇脖子上一套,那就跟戳了它的死穴一样。
立即连蹦带跳、横冲直撞,力气大得惊人,就连两个成年男人都无法控制,非弄得人仰马翻,一片狼藉这才罢休。
这还是江枝动手的结果,换成其他人那就非得见血,徐二瑞不信邪试过一次,差点被发狠的小野猪一嘴挑下崖去。
撵开就更不可能了,人没它跑得快,而且皮糙肉厚什么草堆灌木都可以钻,人要绕路它走直线,根本就不是一个段位的。
打不走也绑不住,只能带上,现在小野猪紧挨着江枝走,不东奔西跑倒也规矩。
上次伏击野猪是在沟渠里,已经是野猪翻过垭口过来了。
看着低矮的山口近在眼前,可沿着沟渠边缘的斜坡,几人还是走了半个时辰才到。
攀着粗壮树杆望过去,下面又是叠峦的山峰,而且还有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木,根本看不到山石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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