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过去徐大柱住的房间墙壁已经又换了。
秋天就是一个丰收的季节,也是一个忙碌的季节。
大家都在割红薯带叶的嫩藤,背回去架在树上晒干,等到需要时再摘下干叶煮水喂煮。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将鲜藤砍成小段,然后装进能盛水的石缸中,踩紧压实,最后再灌满水,压上石板,让鲜藤浸泡在水中。
等到需要喂猪时再拿开石板,除最上面一层红薯藤因为接触空气而变黑之外,水下的都已经变成金黄色。
捞出来直接就可以喂猪,比起晒过的干叶,猪更喜欢泡出来的猪草。
只不过石缸能装的数量毕竟有限,徐家村的石缸也被之前聚集的流民毁坏了部分。
完好的石缸每户人家能分到的不足一口,都用着盛饮水,大多数还是得晒干。
于是,家家户户都在割猪草、晒干猪草,其中徐根庆最忙,不仅忙着割藤子,还忙着应付他娘秦氏。
秦氏已经骂了他三天,现在母子俩在地里干活还在骂:“你好好的放牛就放,怎么就不用心,恁大的人了,放牛还让牛跑。”
徐根庆支支吾吾:“牛长了腿,谁还没有打晃眼的时候,再说我喂饱的,又在村里丢不了!”
秦氏还是骂:“什么活要两个人干,莲花也在,她怎么没看着牛,是眼瞎了还是耳朵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