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张个人资料、照片和过境公函散落。

“也都是你编造的谎言。”

“我……”

月中仙看着那些文件。

铁证如山。

不容辩驳。

他的身份，已经完全暴露了。

他握紧了手，“从第一次在幽灵湖畔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了你，但你当时并不认识我，还急着要回中央星，为了能够多了解你，多接近你，我才故意伪装成小耳朵……”

“对不起，对不起姐姐，是我欺骗了你！”

“但我并没有恶意，只是喜欢你，单纯地喜欢你！”他眸光晃动着，灼灼地看着她，比任何一次都着急，也比任何一次都真诚，“我是第一次喜欢人，不知道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讨得欢心，就……”

喜欢？

如果是以前，他这么赤诚，坦率的态度，她或许还会相信。

但是现在……

他的演技太精湛了。

从罪恶之城挡在她面前，到餐厅里控诉约翰殴打他，还有前天从楼梯上滚下来……他已经欺骗了她太多太多次。

“你到底是喜欢我的信息素等级，还是喜欢我？”

“当然是你了！”

“那你有那么多次坦白的机会，为什么不说？”

“我、我是准备说的，但我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隐瞒地越久。

他心里就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