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成龙千算万算,没算到沈景萍会直接打电话问阿成!
叶成龙喉间溢出一声闷笑,潮湿的气息拂过沈景萍汗湿的鬓角。他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绕着她一缕卷发,指腹擦过她泛红的耳垂:“你直接问了阿成,阿成直接向你汇报?看来我该教教他什么叫职场规矩了。”话尾带着若有似无的威胁,却被沈景萍翻身压住,凌乱的发丝垂落如帘,在两人之间织就暧昧的屏障。
“别转移话题。”她染着酒红的指甲划过他胸膛,在汗湿的肌肤上拖出蜿蜒痕迹,“巨龙集团复工当天,你就接到了阿成的汇报,你就断定简鑫蕊调动了久隆集团的资金,是不是?”尾音突然变得绵软,俯身时吊带裙滑落半边,露出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你说,是不是这样?”
叶成龙瞳孔微缩,猛地扣住她手腕反身压制。沈景萍却在他动作的瞬间咬住他肩膀,齿痕渗出血丝的刹那,她含混的声音带着情意未消的沙哑:“上次你担心简鑫蕊坐牢,我就开始仔细的观察你,回想你和简鑫蕊交往的点点滴滴,叶成龙,你从来都没让简鑫蕊为难过,更没有伤害过简鑫蕊,虽然简鑫蕊处处防着你......”指甲顺着他紧绷的脊背下滑,“现在又急着替她填窟窿——成龙,你说过收回云晟的控制权你就娶我,现在这大好的机会马上就要失去,你说我该怎么想?”
窗外突然炸响惊雷,暴雨倾盆而下,将两人纠缠的身影冲刷得愈发模糊。叶成龙的吻带着报复性的狠厉,咬得沈景萍发出痛呼。她却在喘息间笑出声:“怕我揭穿你?”湿透的发丝贴在脸颊,眼尾晕开的红像燃烧的火焰,“告诉我实话,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雨声、喘息声、布料撕裂声在惊雷中此起彼伏。沈景萍被抵在冰凉的落地窗上,看着玻璃映出两人扭曲的倒影,突然伸手按住叶成龙躁动的手:“先回答我,是不是你——”话音被吞没在炽热的吻里,叶成龙的手掌覆上她的眼睛,滚烫的呼吸喷在耳畔:“嘘......”雨滴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如同未说出口的秘密。
叶成龙越是疯狂,沈景萍越是相信自己的判断,叶成龙一直暗恋着简鑫蕊,而又想从简鑫蕊的手中夺回云晟的控制权,就在这矛盾中度过了这些年,而把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在自己身上,也许每一次和叶成龙缠绵,自己不过是简鑫蕊的影子!
沈景萍突然在汹涌的浪潮中彻底清醒,指甲狠狠掐进叶成龙后颈,在暴雨般的吻中偏头避开:“你每次抱我时,是不是都在想她?”沙哑的质问混着窗外惊雷炸开,叶成龙动作陡然僵住。她却趁机翻身将人压在冰凉的玻璃上,沈景萍倔强的说:“难怪你总说喜欢我眼尾的红——和简鑫蕊化妆的颜色一模一样!”
叶成龙喉间发出困兽般的低吼,反手抄起沙发上的羊绒披肩裹住她颤抖的肩,却被沈景萍挥开:“别碰我!”她赤脚踩过散落的珍珠,在月光下拾起自己破碎的吊带裙,暗红蕾丝缠在指间像道未愈的伤口,“这些年你说爱我,原来都是笑话。你给我的承诺,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连你都不知道是真是假,你游走在我和董清雨之间,却从不敢触碰简鑫蕊一丝一毫!”
暴雨拍打窗户的声音愈发激烈,叶成龙扯过衬衫遮住赤裸的上身,看着沈景萍将风衣胡乱披在身上。她弯腰捡高跟鞋时,黑色丝袜上的金链还在轻轻摇晃,讽刺地提醒着方才的疯狂。“沈景萍。”他伸手想抓住她手腕,却只触到一片冰凉,“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