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穿着服务员服饰,手中端着装有红酒杯的盘子,若无其事的朝后厨走去。
老大一月说要杀几个锋芒的人给他们来个敲山震虎。
要杀谁好呢?他心中在盘算。要不要做掉一个高层?给陈锋来点心理上的打击?
让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不远处,一双眼睛已经暗暗盯上了他。
那是一双闪动着绿光恶狼一样的眼睛。
“肥哥,你怎么了?”斗鸡伟看出鲍肥有点不对劲。见鲍肥并未回话,眼睛依旧是紧紧盯着某个地方。
斗鸡伟顺着视线看了过去,只看到一个服务员的背影。
“肥哥,你认识那家伙?”斗鸡伟又问了一句。
“认识。”鲍肥低声道,接着又说道,“阿伟,我们得赶紧行动了。”
斗鸡伟不解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鲍肥神色局促,沉声道:“我那些弟兄都来了。要是被他们认出我,我可就死定了。”
斗鸡伟脸色倏地变了,他听鲍肥提起过十二月份死士,当即明白鲍肥口中的弟兄是指什么人。
“我靠,他们不会是来找你的吧?”
鲍肥摇头,分析道:“应该不是,他们猜不到我在船上,依我看,他们应该就来救人的。”
斗鸡伟脱口道:“救人?他们是来救……雷家俩兄弟的?”
鲍肥重重地点了点头,道:“绝不会错。”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就朝赌桌前看去。
在看到那个人的时候,他眸光中明显闪过浓浓的杀意。
他看到了莫成空。
这个杀害弟弟鲍肥的凶手。
要怎么样才能做掉这个家伙为弟弟报仇?
靠我和阿伟俩人,绝对打不过这家伙,没准还会死在这家伙的手上。
而且手中没枪,不好搞偷袭,靠拳脚功夫?做梦呢,莫成空这家伙拳脚功夫连现役重量级拳王都打不过他。
要怎么办才好?
鲍肥也没了办法。
就在这时,斗鸡伟却是说道:
“肥哥,我倒是有个办法。”
鲍肥眼睛一亮,道:“什么办法?快说。”
斗鸡伟道:“照你所说,你的那些弟兄应该都来了,我们找机会做掉他们一个,余下的人发现之后,必会去通知那姓莫的,等姓莫的离开大厅,咱找机会弄死他,你觉得怎么样?”
鲍肥摇头,道:“不行。”
斗鸡伟道:“为什么不行,咱俩人还对付不了他?”
鲍肥看着斗鸡伟,道:“阿伟,你不了解他,这家伙很能打,别说我们俩打不过他,就算再多十几倍,也不是他的对手。”
斗鸡伟不信,道:“肥哥,你在骗我吧?什么年代了,还有人能抗的住菜刀啊?”他手中虽没枪,但口袋里却装着一把水果刀。
以斗鸡伟的见识,只要他手中有刀,和泰森都能五五开。耶稣来了也得穿钢板。
鲍肥拍了拍斗鸡伟肩膀,道:“阿伟,听我的就是了,咱还是等等吧,趁乱找机会再行动。”
斗鸡伟喃喃道:“那行吧,要是有枪就好了。”
在斗鸡伟看来,手上只有有枪,如来就算来了也得跪下叫爷,区区一个莫成空算什么东西?但很可惜,他没枪。
俩人闲聊的同时,赌桌那边陈锋和雷震已经斗的天翻地覆了。
陈锋连续五局拿到奴隶方,全被雷震给吃了。
五十亿就这么输了进去。
雷震这家伙刚刚休战了几分钟后,仿佛变了一个人,似乎是恢复了往日的自信。
无论出什么牌,情绪都没有任何变化。
雷震真的是能凭一双眼睛就能看透陈锋的底牌吗?
当然不是。
这里面有一个只有他知道的秘密。
就连莫成空都不知道。
他瞒住了在场所有人。
就在刚刚,雷震和莫成空在甲板上谈话过后,雷震就在思考一个问题。
他在思考,如何让自己稳赢不败。
很快,一道灵光自脑海中闪过。
稳赢不败的唯一办法就是出千。
只有出千,才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要怎么出千?
作为纽约赌王的雷震可太在行了。
思考几秒钟,他就有了一个绝佳的办法。
他的办法很简单,就是给牌做标记。
不需要给十张牌都做标记,只需要给奴隶牌做标记就行了,没有标记的就是平民牌或皇帝牌。
当时到了赌桌前,他趁着洗牌的时候,就偷偷给奴隶牌做了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