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牛角鱼，正瞪着一双大眼睛躲在鱼缸的边上。

见符婉过来，仿佛认出了她，浮到水面噗得朝她吐出一口水。

“嘿呦，你这是还记仇呢？”

符婉躲到一边，那牛角鱼见攻击不成，又摆着尾巴沉到了缸底的珊瑚洞里。

它这边鱼缸里就没几条鱼，旁边的服务员惊奇不已地解释了两句，这货毒性强，得等它适应了再放几条鱼进去跟它作伴。

“哎，白千舟，你说要不我也在家养几条鱼吧！”

还别说，这些观赏鱼看着还挺有意思。

白千舟闻言想了想，“那等会吃完饭，我们去买个鱼缸。”

“嗯，也可以。”

符婉就喜欢这种说干就干的，孙有金今天不在饭店，但服务员还是给她安排了贵宾包厢。

金来饭店的手艺非常不错，符婉路过的时候瞧了眼大堂养着的鱼货，一瞅便发现不少自家前天捞回来的。

一顿饭吃得心满意足，符婉照例打包了两份牛肉，又同白千舟去供销社买了点奶粉之类的东西，然后才跟看完电影的符明秦安宁汇合，四人这才往家赶去。

当天晚上，符婉躺在床上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应该给白千舟回什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