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风雪压我三四年,敢怒不敢言,若我言,又被风雪压五年。在窝囊与生气里,朱权选择了生窝囊气,总不能让他真去跟林川拼命吧?单挑群殴暗杀,没一个搞得过的,还是生窝囊气好,虽然不好受,但是好活啊!
“果然,哥哥的畏惧就跟晋王的畏惧如出一辙,方家那小畜生,从未将我等王族放在眼里,与他打交道的朱家人,就没有一个不吃亏的。
特别是朱老四,居然把这种乱臣贼子惯成了第一宠臣,不光允许其违背祖训,官家经商,还开放海外许可,更是将铸币权都交给了靖难遗孤。再过两年,真不知道这大明江山到底姓朱,还是姓方了?”朱橞一提到林川立刻怒不可遏。
“姓什么我不管,我只知道,有他在,你甚至都到不了金陵城。”朱权敢拿全部身家跟朱橞打赌。
“哥哥有这种想法,小弟完全理解,想必后面遇见的其他王爷,也都有此想法。所以小弟这次借着孩儿百天的喜宴,就杀个方渊来祭旗。”朱橞一脸认真的模样,不像开玩笑,却是让朱权好生上下打量了几眼?
“就凭你?你知道他是谁吗?大明第一卫的将军,号称大明真军神,塞外杀得蛮子屁滚尿流,在内一个人平定了纪纲叛乱。不过带了百余小弟,把八仙杀的杀,抓的抓。那么嚣张的晋王又如何?被打得跟乖宝宝一样。
你想靠刚才那个什么所谓的夜香郎?别搞了,会死得很难看的。”朱权已经仁至义尽了,但好话难劝找死鬼,朱橞是一点也没听进去。
只见他从窗台边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十七哥怕是忘了?我最强的就是因为我有属于自己的诸葛孔明,你要说在别的地方,我还真拿这龙虎大将军无可奈何,但只要是在我的长沙府里,我要他怎么死,就怎么死,你就等着看吧。”
说完,朱橞又补充道,“如果我真干掉了你的仇人方渊,哥哥能否考虑资助小弟成大事。”
“并非不能谈。”朱权居然有些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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