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对癫公癫婆丑恶的嘴脸,小溪就气不打一处来。
田小雅满脸愁容,长叹一口气,“听你姐夫说,我不在家的那段时间,老两口带着七大姑八大姨,来了六七个人,想要利用舆论逼迫他拿银子养那两个野种,谁知相公压根不吃那一套,直言既已断亲,便再没有关系,不服可以去报官,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即便是县太爷来了,也只会抓他们这些寻衅滋事之人。
见相公软硬不吃,也怕去官府会被抓入狱,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走了,但以后还会不会再来闹,谁知道呢!”
只恨自己当时没在家,否则,一定拿扫把将人给打出去,几次三番来家闹事,真当他们夫妻是软柿子。
“你那对公婆,当真不要脸,难道忘了,当初是如何对待你们一家三口的吗?如今咋还好意思来闹事,要我说,这事还是怪姐夫狠不下心,但凡他去报官……”
不是小溪挑唆,而是赵云生没有大堂哥那个力度,你看同样是断亲,杜氏如今哪里还敢去村外闹事。
“谁说不是呢!我也理解他,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当初断亲也是被逼无奈,否则,以他那个性格,怎么可能做出此等不孝之事来。”
每每想起此事,田小雅就愁的彻夜难眠。
“既然你回来了,如果下次老两口再过来闹,别管姐夫是否愿意,你都去报官,哪怕不能让他们下大狱,起码也能吓唬一下。或许能起到震慑作用。”
庄户人家本分,接触最大的官员就是村长里正,在他们眼中,县太爷那可是高不可攀的存在,犹如神明一般,若是真的报官,必然会害怕。
小溪也不想做那个挑拨人家夫妻关系的人,但见堂姐为此事而发愁,心有不忍,毕竟,儿时她对自己还不错,就当还那些年的恩情了。
田小雅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行,我听堂妹的,若是他们再过来闹,便去报官。”
小溪点点头,“虽然我不知是否真的可行,但总归会让他们有所收敛。回去你可别和姐夫说,不然,还不得恨死我呀!”
田小雅连忙摇头,“你堂姐我虽然不如你聪明,但也不会傻到啥都同你姐夫讲,尤其是涉及到他爹娘的事情,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我绝不会出卖你的。”
堂妹也是为自己好,若是将此事告诉男人,那她得多难过啊!就这么一个妹妹,疼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