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还小,母亲大人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
妘艺钗抓着话头,不依不饶。
“你也说说,我与她,谁更好?”
鄢坞果断表态,极尽恭维。
“这话问得,没甚意思。在儿子心里,当然是母亲最好,母亲最重要,母亲最解风情,不止是她,算上世间所有女子,尽皆不及母亲一分一毫。”
妘艺钗怒色退去,满意一笑。
“还是坞儿说话,中听一些。”
她问回正事。
“存银皆已到手,你打算,何时离婚?”
鄢坞不卑不亢,禀言母亲。
“离婚,总要有个适当理由,以免声名有损,过错不能在我。”
“原本,我打算,与二弟做一出戏,构陷她藕断丝连,仍同二弟亲密往来,我怒不可遏,最终选择离婚。而今,事情有变,她若认定,二弟恶意破坏感情,必然不肯付心。”
“因此,我另作计议,借着昨晚之事,假称心里有一道坎,实在过不去,合情合理,逐渐疏远她。”
“无论她怎么弥补,都没有用。如是下去,一筹莫展之落寞,无人陪伴之孤单,我不信,她会咬牙坚持,不提离婚。”
妘艺钗细心嘱咐。
“行事,千万谨慎,别被她抓到把柄,书状你骗婚。”
鄢坞欣然,回之一笑。
“嗯,孩儿知晓。”
商议结束,鄢坞来到淡潸居。
想着,即将把她,拱手让给他人,鄢坞略有几分不舍,行至美人身后,轻柔环抱在怀。
这几日,历经鄢塘无数次惊吓,罗妤恐惧未散,下意识高呼挣扎。
“你做甚?你放开我……”
话意之间,鄢坞可以清晰感觉到,她在害怕何人,于是,细语抚慰。
“娘子安心,是我。”
辨得声音,罗妤惶惶转眸,确认一眼。
“夫君?”
凝之脸庞,依然宽厚,令人定神落意,她姣容绽笑,投入夫君怀抱。
“夫君离去好久,妾身思念得紧,花濡裙湿,寂寂无助。”
鄢坞唇角不禁,扬起一丝丝情动。
“娘子好不知羞,简短一句,便叫为夫,心神难宁。”
罗妤倩眸,半抬半掩,目光蕴含之趣,惹人浮想不断。
“妾身纵脱之状,夫君喜欢吗?”
鄢坞意致,一瞬点燃。
“喜欢,如获至珍,爱不忍释。”
峰峦有致,紧连天际一道暗霞,罗妤娇声,或浅或重,覆着一分喘息。
“那请夫君,莫要怜惜,严厉教我如何知羞,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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