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不自觉游移而去,久久不能尽兴,他干脆抱起佳人,举步走向床榻。
痴缠不迭之间,天色大亮。
一番宣情,鄢坞可心如意,侧躺娘子身边,继续欣赏盛美河山。
“娘子身姿,令人着迷。”
罗妤含羞嫣笑。
“夫君喜欢就好。”
鄢坞细致为她,整理额前碎发。
“玩物俱腻,今日两身清爽,娘子感受如何,为夫,壮否?”
罗妤双颊,绯霞绚烂。
“夫君亲自上阵,令我留恋无尽。”
鄢坞侃侃而谈。
“我一直坚信,夫妻吵架,一次愉事,便能化解,假若一次不够,那就多来几次。”
“今日,见娘子之状,方知此言,甚有道理。”
“以后,娘子再有气恼,我们不必相争,悱润床榻即可。”
罗妤持论不同。
“夫君言之有误。”
“逃避问题,实不可取。”
“我愚见,夫妻起争执,理应交流交心,直面挫折,一起解决难境。”
鄢坞不以为然。
“帝瑾王曾有高论,有些人,三观不正。”
“你这见解,大错特错,正如王爷论说之人。”
“事实以证,欢愉过后,夫妻重归于好,我言之有理,你才是不可取。”
争辩无益,罗妤不愿再吵,随即顺意应声。
“好吧,夫君说得对。”
她忽然惊觉一事,慌忙起床穿衣。
“哎呀,大事不好。”
鄢坞疑惑。
“怎么了?”
罗妤以最快速度,梳洗妆扮。
“母亲与我说好,今日,让我早些过去请安,最好赶在辰时之前。”
“我一不小心迟误,母亲久等,必定动怒。”
“夫君,如何是好?”
鄢坞轻松一笑。
“刚至辰时,不算迟误,你收拾收拾过去就行,母亲不是斤斤计较之人。”
罗妤忧心忡忡。
“可是,母亲最为厌恶,便是等候。就连爹爹,她也不能容忍,更何况是我。”
她停下动作,转而伏在夫君膝上,柳袅撒娇。
“夫君,我害怕,你陪我去,帮我解释一下,好不好?”
鄢坞惊奇。
“母亲厌恶等待?”
“谁与你乱讲?我怎没听说,她最厌恶这个?”
罗妤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