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你的孩子,自然与塘儿有关,他们是叔侄关系。”
鄢坞肃肃直言。
“我是说,它,兴许会是二弟之子。”
罗妤神色,一转无辜。
“我说过许多次,我与塘儿,没有花遮柳掩之事。”
“夫君还是不愿信我?”
鄢坞阐述见解,十分谬妄。
“我信。”
“但,你们每日共处一室,不离不弃。趁你熟睡,他大行欢愉,也无不可。”
“你或在无知无觉间,怀上他的孩子。”
话至此处,他灵光一现,转而发问。
“大夫可有说过,你这孩子,多大月份?”
罗妤回答。
“整一个月。”
鄢坞顺话,挑拣毛病。
“你看吧,日子不对。”
“一个月前,我们根本不识。”
“显然,这孩子,是你某位旧客之子,与我毫无瓜葛。”
罗妤和颜细语,纠正其意。
“大夫定论孩子月份,是以我末次月事第一天而计,非从我们交好之日算起。”
“帝瑾王医论,两次月事之间,有排卵期。排卵日,夫妻交情,十日之后,便可确诊,有无身孕。”
“夫君深知,打从嫁给你,我就绝去外男,未与任何旧客相见。”
“孩子之尊,只能是你。”
眼见,糊弄不过去,鄢坞只好说回鄢塘一事。
“娘子断言太急。”
“排卵期间,你与二弟耳不离腮,活像一双璧人。”
“你怎知,孩子之尊,一定是我?”
罗妤失去一分耐性。
“我与塘儿清清白白,到底要解释多少次,夫君才肯信?”
鄢坞不留情面,出语伤人。
“好,我信。”
“然则,我又怎知,会试那几日,除了二弟,你有没有跟过别人?”
“毕竟,你是花楼中人,是见异思迁之流,是只认银子之辈,即便嫁作人妇,也是本性难移。”
“倘使,贵客给足银两,你哪里忍得住,不去陪伴?”
罗妤惊住。
“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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