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求问之时,没有说明我们目的?”
妘艺钗解释。
“鄢大人忙得很,我不及说明,他急急答应下来,便去公忙。”
鄢坞黑着一张脸,无情责怨。
“都怪母亲不谨慎。”
“这下,如何是好?”
妘艺钗忿然作色,表意不满。
“这是意外疏漏,怎么能怪我呢?我尽力了。”
鄢塘出言制止。
“母亲、大哥,请莫争吵。”
“争执,徒劳无益。这个方法行不通,我们再想别的法子,也就是了。”
“反正,玥皇丧仪期间,就算你们顺利离婚,我也娶不成。”
“不急,慢慢来。”
妘艺钗提醒。
“国丧,就快举行,不剩多少时日。”
鄢塘改话。
“是吗?那你们快点,我急切万分。”
鄢坞训斥。
“光是急切,有什么用?你倒是想想办法呀。”
鄢塘一个白眼,翻到天上。
“伤害妤儿之事,我没主意,想不到办法。”
“另外,你们所作所为,我一概不知,不关我事。”
鄢坞怒瞪着他。
“你倒摘得干净,恶人皆由我们来做。”
鄢塘一脸单知无害。
“我还小,淳然不懂世事。”
“辛劳母亲、大哥,为我筹谋,多谢多谢。”
鄢坞由衷评价。
“油嘴滑舌,全家属你蔫坏。”
妘艺钗思量半天,最后决定。
“我暂时想不到其他办法。”
“先让她做着粗活,大不了,我们多等上一段日子。她毕竟是孕妇,身子孱弱,我这一计,总会见效。”
“当务之急,我们应当寻个由头,赶走罗员外夫妇。”
“有他们在,甚为碍事。”
鄢坞深表赞同,与母亲一同谋计,请离罗笠斌夫妻。
次日,鄢坞与几位好友约好,同去花楼寻乐。
他欺骗罗妤,说是约在茶馆,如花如茶。
玥皇丧仪期间,花楼亦哀,人人身穿雪色衣裳,不闻一丝笑声,与平日景象,大不相同,于鄢坞等人而言,别有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