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乐意之至,你说吧,想怎么玩?”
秋璧瑟瑟发抖,吓得直哭。
“不不不,我这就去帝瑾王府,请公主回来。”
“庄大人请坐,请用茶,请稍候。”
“卑职告退。”
庄玮落座,不冷不淡,递去一条绢帕。
“嗯,高大人请慢走。”
秋璧不敢接下绢帕,伸手入怀,取出一条手绢。
“多谢庄大人好意,我自己有。”
庄玮收回绢帕,意态悠闲,用着茶点。
秋璧站起身子,时刻提防,逃亡似地,离开房间,转去帝瑾王府。
此时此刻,池佑查明鄢坞身份,速至帝瑾王府上禀。
认出父亲马车,池尧恺亲自恭迎,翼翼引路,至童攀居处,榆叶居。
池尧恺及时退去,没有入内,池佑走进榆叶居前厅,谨肃行礼。
“恭请王爷万安,恭请公主福安。”
童攀留在卧房,守着罗妤,并不在此。
颜瑜虚扶一把。
“池爱卿请起,赐座。”
池佑依言入座。
“王爷吩咐之事,微臣已经查实。”
颜瑜点头。
“好,爱卿请讲。”
池佑翻开手中册本,恭敬禀告。
“罗妤,盛京南郊人,目下无业,嫁与鄢坞,于曙英县州牧台登记婚书。”
“其婚书,示文,鄢坞,曙英县人,乃曙英县铜事令嫡子。”
“曙英县铜事令,鄢恪,经核查,膝下并无子女。”
“民籍册子有记,鄢坞,拓彬县人,其尊鄢驷,其慈妘艺钗,其弟鄢塘,籍皆拓彬县。”
颜瑜听得仔细,很快做出决断。
“这么说来,婚书登记有误?”
“这可不好,极易造成不良影响。”
“劳烦池爱卿,立刻通知曙英县州牧台,责令更正。其犯错者,由曙英县州牧令,酌情责罚。”
“另外,追究盛京州牧台、负责核实曙英县婚书的州牧侍,依照律令,予以处罚。”
池佑低眉三分,拱手一礼。
“微臣遵旨,但请王爷明察。”
“负责曙英县婚书的州牧侍,并无过错。因为曙英县州牧令,上报婚书,并无异常;州牧侍核实过程,亦无不妥。”
“微臣加急传书,责问此事,州牧令回书喊冤,称,始作俑者,是曙英县铜事令。”
颜瑜理不清头绪,一阵烦躁。
“州牧台登记有误,与铜事台有什么关系?推卸责任。”
“估计,又是县八台之间,明争暗斗的伎俩,他们曙英县,乱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