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得见她之狠心,他气不过,毫不犹豫,怒扇一个耳光。
“罗妤,岂敢造次?!”
手掌,未及落在娇容,忽来一只大手,紧紧扼住他的手腕。
鄢坞奋力挣脱几下,无果,于是转头,看向身后之人。
“何人大胆,竟敢打扰本少郎雅兴?!”
始料未及,是庄玮脱身而来,鄢坞来不及反应,硬生生接他一记重拳,退后几步,摔倒在地。
鄢坞迅速坐起,不甘示弱,猖狂叫嚣。
“你安敢无视律令,动手打人?”
“信不信,我动动小手指,就能……”
话音未落,庄玮快步走去,抓起那只意图掌掴之手,腕骨,一掰两段。
鄢坞吃痛,呼声惨绝人寰。
“啊!”
庄玮顺手,将那挑衅狂妄的小手指,反折回去,同时发问。
“动动小手指,就能如何?”
鄢坞创剧痛深,汗如雨下。
“你你你……来人!”
一众家丁,闻声赶来。
鄢坞疼得浑身发抖。
“扶我,去廷合台。”
吩咐罢,他不忘留狠话。
“江泓,走着瞧。”
“你敢伤人,我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叫疼阵阵,鄢坞离去。
罗妤小鸟依人,投入江少郎怀抱。
“少郎,我怕。”
庄玮礼贤,双手轻柔,将她推离,继而安慰。
“拙劣之流,何需惧怕?”
“他亲自找来,必是走投无路,别无他法,不得不冒险一试。”
“负隅顽抗,败局已定,你安心不怕,他讨不到任何好处。”
罗妤忧心忡忡。
“你动手伤人,他是受害者,为何讨不到好处?”
“任凭你是什么显赫之家,也不能无视律令,这事,是他占理。”
“你若被关尹司台,我该怎么救你?”
庄玮夷然自若。
“不论,他告去尹司台,还是廷合台,结果都一样,我是正当防卫。”
“所以,你不用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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