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则,我们一无所有,璃王殿下如何肯纳?”
鄢坞骄易扬扬,自鸣得意。
“这一点,爹只管放心。”
“前些年,我便听闻,璃王殿下,爱好柳腰花态、身姿曼妙之女,睹妙而喜,闻丑而恶。”
“我亦如。”
“二者,可谓意气相投。”
“只要我们得以相遇,我保准他,一见如故,相见恨晚,速即与我结成挚友。”
鄢驷达观以对,怀抱一丝希望。
“你这话,虽说自负,却也务实。”
“璃王殿下,今年三十有三,算是与你年纪相仿。说不准,你们真的会有共同语言。”
鄢坞沾沾自喜。
“爹一勉励,我自信更甚。”
鄢驷随即吩咐。
“事不宜迟,速速回居,收拾行李,我们连夜离县,不多一分逗留。”
就这样,四人收拾好行李,择选最近城门,离开曙英县。
不料,被一队县卫拦住去路。
“慢着。”
为首县卫大人,鄢驷认得,正是鄢恪心腹之一,卢忹。
卢忹笑容可掬,一如相逢好友。
“鄢先生,别来无恙?”
县卫,公忙城门之时,百姓路过见之,不需行礼。因此,鄢驷等人,立身未拜。
鄢驷回之一笑,询问缘由。
“请问卢大人,何故拦阻?”
卢忹一派庄严,朝向铜事台方向,拱手一礼。
“奉鄢大人之命,尔等不得擅离县城。”
鄢驷言谈之间,隐意几分威胁。
“堂兄这是何意?莫非无视律令,肆意限制百姓自由?”
卢忹神态自若,借口搪塞。
“非也。”
“鄢大人深怕你们遇险,好心好意,惜护身边。”
“鄢先生有所不知,这会儿,外头乱着呢。”
鄢驷做出感激之状,留话道别。
“请卢大人帮忙转告,多谢堂兄关心。”
“急事在身,刻不容缓,我们后会有期。”
刚走半步,又被他们拦住,鄢驷笑颜,微微木然。
“我们是拓彬县人,卢大人以何身份,限制我们出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