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情,该你自行领悟,本士明说出来,没什么意思。”
伍孝勤认错。
“是,小女子多嘴多问,请士爷宽恕。”
庄玮舒心适意,娓娓道来。
“另外,本士说过,今日,必要教你所有招式。”
“方才,只是一招而已。”
“习练尚未完全,你谓之精熟,恐怕言之过早。”
伍孝勤大为震惊。
“什么?你……”
庄玮唤一声。
“来人。”
一听如此,伍孝勤慌忙取来外衣,披在自己身上,惶惶遮挡花羞之处。
“士爷,安忍摧折小女子?”
“小女子一心,只想服侍士爷一人。”
庄玮反驳。
“你没学好,何以服侍?”
“我还是一样的话,伍姑娘不愿,尽可离去;反之,请签下同意书。”
伍孝勤瑟瑟发抖,试探一问。
“如是教习,共有多少人?”
庄玮悠然作答。
“辛劳姑娘,我实不忍心,仅仅安排二十人。”
伍孝勤瞳仁,惊惧欲裂。
“什么?!”
庄玮不痛不痒说着话。
“花趣,小小怡情,便矣,多则伤身。”
“姑娘不需精熟所有,稍许掌握十门学问,即可。”
“剩下的,以后慢慢学,我们有的是时间,嬉戏玩谑。”
伍孝勤吓得连连叩首,凄凄泪下。
“士爷饶命,小女子柔弱不堪,恳求士爷垂怜。”
庄玮不怀一丝怜悯。
“我这就是垂怜,姑娘感觉不到?”
“你不愿意,就请自便,谁也没有迫你,何需告饶?”
戚戚怜状,令罗妤忆起旧年,身陷花楼之景。
她想说个情,求老爷放过伍姑娘,但,不由回思方才,老爷告知,是伍姑娘献计,促成凯园明都诸事。
她不明白,视其为友,善意款待,为何换来伍姑娘狠心算计?
心绪,同情交织怨愤。
最终,罗妤选择沉默无言,静静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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