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物件,你休想拿走一样。”
冷蔓似是没听清。
“什么?”
宁洁薇懒得重复一遍,继续施威。
“言辞,你已占得上风,姐姐该学会知足,见好就收。”
“惹我不痛快之人,没一个好下场。”
冷蔓轻蔑一笑。
“呵……你终于露出真面目。”
“平日柔顺和善,装得很累吧?”
宁洁薇蕴怒不失从容。
“何为真面目?何为伪装?”
“情绪,分喜怒哀乐,人亦有多面。姐姐何从定义,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不能都是真的吗?”
“是你先招惹我,我气忿不满,给不了你好脸色,不应该吗?”
冷蔓怒目而视。
“是你先荧惑老爷,疏远我们母子三人。”
“我小小谋算一下,你便气恼,岂非心虚?”
宁洁薇应答如流。
“我……”
冷蔓打断她的话。
“宁妹妹不会想说,你没有荧惑老爷吧?”
“敢做不敢当,非淑人也。”
宁洁薇大义凛然。
“我没什么不敢当的。”
“疏远你们,是皇命。”
“我确实劝过老爷几句。”
“我认为,请老爷不要违抗皇命,乃绳墨之言,我没有做错。”
冷蔓晏然。
“宁妹妹好口才。”
“我今日来,搬走你的物件,亦是合乎规矩,乃绳墨之言,与妹妹一样,没有做错。”
“不是吗?”
宁洁薇回敬一句赞美。
“姐姐更是能言善辩。”
“只不过,姐姐忽略一处要点。”
“皇上是真皇上,你是真妻子吗?”
被戳中痛处,冷蔓气急。
“你……”
宁洁薇气定神闲,绰有余裕。
“我不怕受人诟病,大不了,拿出婚书,宣告事实。”
“到时,谁会被别人说三道四,姐姐心里清楚。”
冷蔓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