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川一脸不可置信：“你到底是怎么……”

“怎么恢复的？”华如杨好心的替他说出后面的话，随后挑起眉，“很惊讶？不过，你不是本来就是想来让我恢复的吗？”

陆子川想起这两天华如韵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华如杨，你敢耍我！

他深吸一口气，扯了扯嘴角，脸上露出笑容：“你竟然能恢复过来，真是太好了。”

“太好了？”华如杨脸上的笑意淡了一分，“这是你的真心话？”

说着，华如杨伸手抚上身旁的碑石，指腹在那些刻出来的深深浅浅的痕迹上摩挲着。

“当初你提出做碑石时，我其实很感动，因为你还记得那些死去的人，”说着，华如杨的脸色沉了下来，“可是你现在做的事，却让我看不懂。”

陆子川装作听不懂：“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变成丧尸的时候，可是我帮你把基地打理的井井有条。”

“哦？”华如杨的动作一顿，转头看向陆子川，“那当初那三个袭击基地的进化丧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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