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顾昭愿不免觉得疑惑,为何觉得母亲这番话说的如此奇怪?
……
次日,宋若臻一早就见到了许娆。
“若臻,我没打扰你吧?”
许娆特意带了礼物来,眉眼间透着一丝歉然,原本应该先派人来说一声,但她实在是担心昭愿,没忍住直接跑了过来。
“大舅母,我们都是一家人,你这么客气做什么?”
宋若臻拉着许娆在一旁坐下,交代沉香去沏茶,这才道:“您说给我听听?”
“一切真就和你猜的一样,那瞿深是两年前死的,瞿家原本也是不错的人家,虽然不做官,但家底颇为丰厚。
不过,自从瞿深去世后,他父母便一蹶不振,做生意失败,很快就变卖家产离开了皇城,目前杳无音讯,不知去了何处。”
许娆将顾清衍打听到的一切全都说了出来,“瞿深相貌清俊,喜欢他的姑娘不少,不过他风流成性,平日里只要见到好看的姑娘就想要撩拨几句。
这些姑娘倒也不会说什么,可他胆大包天,竟然敢去撩拨成婚的妇人。
其中有一位妇人的夫君知道后,气急败坏直接拿起砍刀就将人给砍死了!
要我说他这样的人本就死不足惜,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可我实在想不明白这样的人为什么会缠上昭愿?”
听言,宋若臻也觉得奇怪,“昭愿平日里一向规规矩矩,这样的浪荡子她只要见到就会避而远之,却被他缠上了,的确有些古怪。”
“你大舅舅说他会再仔细调查,不过我觉得昭愿肯定不认识他。
她若是认识,一模一样的名字怎么会认不出来?”
许娆越想越觉得此事应该有另一个可能,但又想想谁会这么狠呢?